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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點。

這一下他不再舞出花招,而是突然拔刀而上,刀光如一把長虹,直指天涯,突然橫劈向芯鸞飛。

“橫刀宰!”血紅幫幫主大喝一聲,過後他手中的刀爆發出萬丈血光,強大的氣勢把芯鸞飛包裹住,讓她行動困難,而刀光如柱,轟隆壓下。

芯鸞飛眼睛危險一瞇,速決在體內快速轉動,調節體內的不適,還有那壓迫的難以出氣的呼吸,面對血影刀壓迫而來的強大壓力,她臉色微紅,突然她抽身一動,身軀在空氣中不自然一扭曲,轟轟聲中,她躲過血紅幫幫主的一刀。

血紅幫幫主看著這一刀必定落到芯鸞飛身上,卻突然不見芯鸞飛的身影了,正四處尋找。

把速決提煉到極致的芯鸞飛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血紅幫幫主回頭。

“碰!”芯鸞飛一腳踹上他的屁股,同時力決在體內流轉,力量與速度結合,一個完美踢腿姿勢,血紅幫幫主被帥氣踢下高臺。

沒有太過華麗的招式,因為原本芯鸞飛就沒有什麽技法,只有速決,力決幾個簡單的技法,可是偏偏這幾個不華麗的技法確是最有用的,以柔克剛,這是芯鸞飛的打法。

而芯鸞飛不是和這個男人有多大的仇恨,只是他摸了她一屁股,她還給他更重的一屁股罷了。

而臺下的人卻震驚了,他們看得出來,芯鸞飛根本沒有用技法,簡直就是靠的本身速度和力量,柔韌克剛強,她不華麗的招式,卻最有用的制勝。

“她修煉的是什麽法決,感覺很強大。”

“不知道,好像有五行之氣的氣息。”

臺子之上,武林盟主打量著芯鸞飛,江湖上面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物,看起來年紀輕輕,卻身手了得,特別是她身邊的那一群小孩,看起來沒有什麽特別,可是怎麽逃得過他的眼睛。

她到底是什麽人?

“盟主覺得,她是練藥師?”梅花山莊的掌門梅妖兒丹鳳眼看了武林盟主一眼,似無意的問道。

盟主大人點點頭道:“不是很肯定,只是猜測罷了。”

說完他嘴角淺笑,再次看了芯鸞飛一眼,卻不再說話。

而秀麗山莊此刻卻炸開了鍋,曾經暮雲師兄和芯鸞飛有一腿雖然當時並沒有人說,可是誰都知道,明嘲暗諷一刻也設有少過。如今晴雨容貌已毀,並且已經半癱在床上,而暮雲師兄和芯鸞飛……

當初他們都嘲笑芯鸞飛醜陋,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美麗,毫不輸於晴雨,甚至比晴雨更多了一種堅韌和純潔,當初那個如乞丐般醜陋的人,原來隱藏著這麽一副絕世容顏。

所有人都看了蕭暮雲一眼,再看芯鸞飛,卻發現她一點也沒有註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而是獨自下臺去,走到一群孩子身邊。

“沒有想到,芯鸞飛如此會偽裝自己。”有人沈聲說道。語氣不知道是善還是惡。

芯鸞飛下得臺來,走過波斯灣身邊的時候,兩個女子相視一笑。

“姐姐,你有進步哦!”珠寶笑瞇瞇的看著芯鸞飛道,俊俏的臉上滿滿是幸福。

芯鸞飛一陣惡汗。搞什麽飛機,若是以前珠寶扮可愛還覺得理所當然,可是如今一米八的身高卻還在賣萌,那簡直就是叫芯鸞飛不能接受。

芯鸞飛白了他一眼,然後嚴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珠寶啊,其實我沒有告訴你。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穩重的男孩子,所以……”

珠寶一聽,立即收起笑臉。整了一張自覺成熟穩重的臉對著芯鸞飛道:“這個,怎麽樣?”

芯鸞飛很無奈,想要回答,卻看見身後一群小孩憋著笑看著珠寶。

珠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反過身去。疑惑問道:“難道我這樣不帥?”

雪兒站出身來,眉眼笑成了一條縫。她捂著肚子道:“珠寶哥哥,其實,你那個不叫帥……”

珠寶好奇問道:“那叫什麽?”

“叫呆!”

雪兒說完,頓時後面一群孩子再也忍不住,一個個捂著肚子笑起來。

芯鸞飛看了打趣的一群孩子,只覺得她一個心理年齡三四十的老巫婆,和這麽一群小不點在一起,實在別扭。

她不再看打鬧的一群孩子,反而看向臺上的打鬥。

武林人中,打鬥是很平常的,所以上臺的這些都是武林經驗豐富的人,他們一招一式都幾乎是出於本能。

而此刻,芯鸞飛的註意力在臺上的一個人的身上,從那個人上臺開始,她的目光就始終盯著他。

“我來赴約了。”他冰冷著一張臉上臺,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一雙眼睛更是冰冷得嚇人,身上的殺氣和血腥之氣,即使芯鸞飛隔那麽遠,都依舊感覺得到。

他面對臺上一個雙眼血紅的少年,淡淡的道,說出的話淡然而且沒有溫度。

“那麽很好,今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也會為我父親報仇!”男子一臉仇恨,同樣冰冷沒有溫度的話繼那男子之後響起。

冰痕!

芯鸞飛看著那冰冷而單薄的男子,他一把尖銳的利劍在手,黑色的衣服仿佛是夜間的招魂者,散發出死亡的氣息。

而另一名男子一身白色的衣服上面墨跡斑斑,似是被汙濁了的清水,一雙眼中只有仇恨。

舞臺之下很多人認出了兩人,冰痕,著名殺手,一年前還只是少數人知,可如今,卻是武林人士皆知,一年時間,他進步非凡,不僅是武功,還有劍氣。

芯鸞飛記得,當初夜明說過,等他有能力了再去找他,如今他有能力了麽?

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她看見冰痕,發現那雙眼睛竟然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明明他們只是當初見過一次而已色,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芯鸞飛皺眉,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希望看出點什麽來。

冰痕似感覺到有人打量他的目光,他轉過頭來看向芯鸞飛的方向,深沈如水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然後側過頭,劍指向男子。

122 山莊的反擊

剎那之間,只見臺上兩人人影晃動,白色熾熱的劍光如同地獄的匕首,一次一次的碰撞更是如同鬼哭狼嚎。

長風卷起,那飛揚的衣決鼓動,突然之間白色的華布和黑色的華布在空中飛揚,一縷一縷,被劍光宰斷的布料飛揚出蝴蝶的光澤,然後慢慢落下。

臺上兩人動作快,狠,準,每出一劍都攻向對方死穴,力量與力量的巔峰對決,速度與速度的比拼,兩人刁鉆的劍術讓所有人都熱血沸騰,站起身來。

臺上,冽風吹的柱子錚錚做響,十招,百招轉眼便過,芯鸞飛眼睛眨也不眨盯著臺上,冰痕那瞬間移動的步伐,腳底的動作突然在她眼中放慢開來,她忽然有點懂了,那是一種腳步,一種能夠讓人把速度發揮到極致的腳步!

突然,雷風起,在不知道過了多少招後,武臺上出現強大風暴,坐在臺下首位的所有人都用靈力抵抗那風暴,然而第二排的缺有少數被震出血絲來。

此刻芯鸞飛才看見臺上白衣男子已經被一把利劍刺進胸膛,嘴角血絲流淌,一雙眼睛分外不甘的看著冰痕。

冰痕冷酷的抽出劍,轉身,一身黑色的衣服沒有絲毫溫度,有一角也被消掉,可是絲毫不顯得狼狽,反而更加冰冷。

臺下,有一群人蠢蠢欲動,對於冰痕這個殺手,許多人都是痛恨的,雖然他只是一個殺手,只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可是偏偏他卻殺了那麽多人,不管好壞。

冰痕冷眼看著臺下那些整裝待發的人們一眼,然後冷洌的離去。

而臺下那些原本想要動手的人也壓抑住心中的想法,看了眼臺上的武林盟主,他們沒有忘記。今日是武林大會,是整個武林重新排名的時候,他們不能因為一些仇恨而降低己方的實力。

“姐姐,他受傷了。”珠寶奇異的看著冰痕,眼中出現讚賞之色,好像他真的是個大人一般。

芯鸞飛看著冰痕那孤寂的背影,皺眉道:“他,帶傷來的……”

聽芯鸞飛說完,珠寶更是驚訝看她一眼,道:“姐姐不錯嘛。居然看出來了。”

珠寶才一說完,頓時身後的一群小孩都遞給他一個白眼。

珠寶立即鄙視看向一群小孩,怒道:“一群小屁孩。武功都不會,居然敢嘲笑我。”

幾個小孩更加鄙視他,好像在說,姐(哥)難得和你一般計較。

接下來的武林排名,芯鸞飛並沒有看。這不外乎就是各個幫派,各個山莊,選擇最優秀的弟子比試,當初在秀麗山莊的時候,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蕭慕雲做的。

蕭慕雲?

突然她想起什麽,向四周望去。果然看見了秀麗山莊的地盤,那裏,蕭慕雲也看向她。

她冷笑。和波斯灣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離開。

在她離開過後,秀麗山莊的四長老對著一名弟子說了什麽,然後他起身離去,目光卻追隨著芯鸞飛。

芯鸞飛感覺到有人跟隨一路上都十分警惕。跟在她屁股後面的一群孩子倒像是沒有發現似的,在街道上面隨意的逛起來。

“姐姐。你看,這個蝴蝶結好看麽?”雪兒拿著一個蝴蝶結的裝飾看著芯鸞飛,眼裏全是喜歡。

“好看,老板,多少錢?”芯鸞飛心不在焉的問完,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墊銀子給老板。

雪兒接過蝴蝶結,高興的叫芯鸞飛給她戴上,彤彤含著手指頭賣萌,對著路邊的叔叔阿姨們一個勁的傻笑,惹來了一根免費的糖葫蘆。

他含著糖葫蘆眨巴眨巴著嘴,吃的香噴噴,咬到最後一個時遞給芯鸞飛,芯鸞飛鄙夷的看著那最後一顆果子上面口水滴答,嫌惡的推開,彤彤見芯鸞飛不要,最後更是一口氣把糖葫蘆吃了個精光。

芯鸞飛一路上註意力都放在身後,總感覺自己身後有一群人跟著自己,所以沒有太註意走路,卻不想幾個小不點居然把她帶進了一條小巷裏,這讓她懊惱不已,這小屁孩怎麽帶路的,不是特意給這些窮兇惡急的叔叔阿姨們殺她的機會麽?

她正想著,果然身後一陣人影晃動,淩風撲面而來,轉眼之間,只見一群黑衣人把她們包圍住,一聲不吭劍氣直上,向芯鸞飛而來。

幾個小屁孩一看這陣勢,裝模作樣嚇得直打哆嗦,彤彤甚至一下子丟開手裏的那根光了的糖葫蘆棍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根細小的棍棍剛好插在了一個黑衣人的心臟位置,頓時只見一個要攻擊芯鸞飛的黑衣人瞬間倒下。

芯鸞飛一頭黑線,才發現原來彤彤這三歲小屁孩也是一個厲害人物,最起碼這些孩子都是扮豬吃老虎的行家,她還沒有動作,而那些黑衣人就已經莫名其妙倒下了一大片。

津泰(孩子中的一個)看見一群黑衣人,嚇得往地上一滾逃離危險戰場,一群黑衣人目標是芯鸞飛,自然對於一群小孩子不甚在意,卻不想津泰滾得很垃圾,一個不小心滾到了一個黑衣人腳下,黑衣人本不想對付小孩,可是到了腳下不踢不行,正要一腳踹飛,津泰卻不知從哪裏拿來一顆石頭,對著黑衣人的門面就是一砸。

這下更是好巧不巧砸中黑衣人的頭部死穴,黑衣人哄然倒下。

芯鸞飛本想動手,可是這一群孩子居然很是“無意”的殺倒了一片敵人,所以她幹脆不動了。

而那些黑衣人也發現不對勁,這些小孩即使在是丟一顆石子,也不可能那麽巧,剛好能把人殺死啊,眼看著一群小孩亂逃亂串,看起來是他們在逃命,實際上他們的人卻一個個倒下,這些小屁孩一個沒受傷,再怎麽的都不正常。

一群黑衣人冷汗直冒,面對這麽一群人精,他們居然些害怕了,原本十多個黑衣人,現在忽然之間少了一半,還剩幾個!

珠寶看著也傻眼了,不過,他可做不到芯鸞飛那麽淡定,這些人想對付姐姐,那就得先過了他這關。

他冷笑,從一名黑衣人手中奪來劍,發揮出他獸的速度,只一個眨眼之間,只見黑衣人全部倒下。

他本來就是獸,力量不同於人類,是特別強大的存在,只是因為他之前沒有人提點,沒有人訓練,自己也沒有想要強大的自覺,所以很是垃圾。

可是在接連幾次面對芯鸞飛受傷過後,他有了要強大的決心,從倫窩藏的訓練開始,他對自己一刻也沒有放松,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可以說在江湖上面面對一流高手也是有得一拼的。

芯鸞飛只是靜靜的看著,卻突然發現墻角有靈力波動,她趕緊轉身,豁然之間,只見一把飛劍速度奇快向她飛來,劍光四射,深冷又絕情。

她冷哼一聲,土行之氣在體內翻湧,只一瞬間,她便感覺到自己似乎成為一座雕像,銅身鐵骨,刀槍不入。

她啟動速決,在劍尖快到達心臟之時,突然一手橫出,中指和食指在胸前一晃。

“噔”的一聲,那劍被兩指狠狠夾住,迸發出無限火花,就好像真的打進了鐵吭裏。

芯鸞飛夾住劍,目光如火般兇猛,她擡頭,一雙眼睛裏面迸發出恨意,那原本深埋在腦海裏那痛苦不堪的記憶一幕幕滑過心頭,只因為,墻角處,那一雙有著秀麗山莊標志的秀鞋印入眼底。

她冷洌一笑,那目光竟有幾分不削之色,劍在她手,她卻以同樣的方式,更快的速度和力量,向墻角射去。

剎那間,只見墻角光芒大盛,一抹白色人影飛揚而出,踏著高墻躲過芯鸞飛射過來的劍,一臉陰霾,蒼老的面容下,是毫不留情的殺機。

這就是曾經她待過的山莊,這就是那傳聞中待弟子如親人的山莊,當初的羞辱,加上此刻的絕情刺殺,芯鸞飛對這個山莊已經沒有了一點感覺,她不懂,當初掌門為何要讓她留在山莊之中,為何對她說了那麽一番話後,就閉關不出。

她記得她剛剛來到這裏,心中茫然,是掌門親自來找她,對她說:你絕對不會是一個平凡的人,不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和看法,只做自己就好,堅強的活下去,那樣才能看見希望。

掌門,對,一切的開始就是因為他的話,所以她即使忍受一切,也心甘情願的呆在山門,可是,他卻在那一次過後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裏,若是再次相見,他還記得當初他對她鼓勵的話麽?

當初對秀麗山莊說的話雖狠,卻也是氣話,她要他們後悔,可是她卻沒有忘記,掌門是個愛弟子的好人,是掌門給了她希望,讓她堅強勇敢的活了下去,可是如今,不是她要對付秀麗山莊,而是秀麗山莊,要對付她。

“四長老,好久不見,看不出你對鸞飛如此想念,這般迫不及待要置我於死地。”芯鸞飛譏笑的看著站定在她身前的四長老,目光裏有幾分哀愁,有幾分無奈,有幾分迫不得已。

“哼,少說廢話,今日我來的目的你竟然已經知道,那就上吧。”四長老面色如冰,說完一甩衣袖,淡淡的光暈立即在他身上現照,淩厲的勁風向芯鸞飛深深壓過來,屬於強者的氣勢在從四長老的身上壓迫而來,把芯鸞飛緊緊包裹住。

123 意外的碰撞

芯鸞飛一點不敢大意,在四長老發動武力之時,她已經快速運轉體內的靈力,特別是土行之氣更是運轉快速。

面對四長老這樣的強者,她首先在氣勢上面就弱了一截,四長老的強者之氣壓迫在她身上,讓她行動都有些緩慢。

“小心!”珠寶大聲喝道,然後飛奔兒至要保護芯鸞飛,然而芯鸞飛卻讓他別動,讓她一個人解決。

她不想做溫室裏的花朵,畢竟她為了能夠完成自己的夢想,必須在風雨的洗禮中逐漸成長,然後攀升到武道巔峰,穿越到那個名叫地球的地方。

面對芯鸞飛,珠寶也知道她的想法,她想要變強,所以他也只能尊重她的選擇,然後和一群孩子呆在一邊,此刻他也不再覺得這幾個小孩就是流浪漢,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會武功,可是芯鸞飛沒有問,那麽他也就裝糊塗好了。

只要對他們沒有惡意就行。

“咦!”忽然他疑惑的看向巷子的另一邊,那裏風聲氣,殺氣湧動,淩厲到他距離如此之遠都感覺到了。

是誰那麽倒黴,居然和他們一樣,在這條巷子遭遇到了刺殺,他懷著看好戲的心理飛快在道路上面穿越,瞬間到達巷子那頭。

幾個小屁孩特別鄙視珠寶,所謂好奇心害死人,在他們看來以珠寶這樣的性格呆在芯鸞飛身邊,那簡直就是帶著一只好奇的貓。

芯鸞飛沒有感覺出那頭的動靜,此刻她的全部心力都放在抵擋四長老的一擊之上,在四長老的壓力之下,她只覺得四面八方都是死路,逃不能逃只能強硬的接下這一擊。

四長老冷笑的看著她如此不自量力的對抗,以前還覺得她是聰明的人,可此刻才發現她是如此自大。居然想要靠肉體抵擋他這強烈一擊,簡直不外乎白日做夢,一樣讓人可笑。

轟然之間,只見四長老突然伸出一只手掌出來,手掌之上冷氣直冒,猛然間重重擊打在芯鸞飛的身上。

而此刻,芯鸞飛的土行之氣已經遍布全身,更甚至她的外表都變得有些發黃,如同堅韌的泥土,磐石。

“碰”的一聲巨響。掌和身體的接觸,讓兩人都驚訝萬分,力量之間撞擊而出的火花。使得芯鸞飛被震推三米之遠,而且胸口翻騰,一口鮮血猛地噴灑出來,血色的花朵在空中絢爛開放,胸口疼痛的讓她緊緊皺眉。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土行之氣的保護能力。可是一直都知道那是很強的,可是,卻還是被震出內傷。

她冰冷的看著四長老,看著他收回收,平淡無波的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一雙眼睛冷而深沈的看著芯鸞飛。

芯鸞飛不知道 在她看見的平靜外表下面的四長老。其實心中在這一擊之後就已經不能平靜。

他的這一招並不普通,可以說是必殺招,重來他使用這一招過後。別人不是被震的五臟六腑出血,就是直接死亡,可是芯鸞飛居然抵擋住了他的這一掌,並且只受了輕傷。

最為重要的是,他剛剛的那一掌根本不像是打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而是給他一種擊打在石頭上面的錯覺,堅硬。堅定,那返回來的力道震在他的手臂上,讓他的手臂瑟瑟發抖,現在還疼痛不已。

他不得不把手掩藏在衣袖下面,等待他的覆原,而芯鸞飛雖然不明白四長老為何沒有一鼓作氣至她死地,可是她也需要緩一口氣的力量,剛剛那一擊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只幾個眨眼之間,芯鸞飛心中好受一點過後立即沖身而起,再也不顧其他,抽身而出自己的匕首,對著天空一劃,頓時那天空中豁然出現五彩繽紛的色彩,一眨眼之間,只見光暈籠罩之中,匕首在空中舞出一道密不透風的墻,狠狠向四長老壓迫而去。

四長老冷哼一聲,雖然芯鸞飛有些讓他意外,可是他絕對不會讓她看出他的想法,他衣決翻舞,輕柔的布料在瞬間化為利刃,破開芯鸞飛的匕首之光,向芯鸞飛擊打而來。

芯鸞飛只一瞬間的佩服過後,匕首豁然在那截衣袖之上隨意舞動,劍光洶湧澎湃如大洪之水,嘩啦聲中,只見四長老的一截衣袖被刺得粉碎。

“好本事。”四長老怒極反笑,意味不明的讚嘆道。

芯鸞飛輕笑著,似聽不出四長老話中之話似地接到:“當然好本事,若是不離開秀麗山莊,還不知道哪裏來的好本事。”

四長老聽著她貶義的話,更是大怒,更加澎湃的靈氣向芯鸞飛湧動過來,更甚至芯鸞飛在虛無之中似看見了許多符文,一個個向她的腦海壓迫而來。

幾個小屁孩在墻角邊看著咬緊牙關,替芯鸞飛著急起來,他們和四長老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現在的他們看芯鸞飛和四長老的動作都只覺得驚心動魄,那種強大的氣場即使他們在幾米之外都能清楚的感覺得到。

而兩人在幾番爭鬥過後,芯鸞飛卻漸漸不足起來,由於她這麽不要命的吹動靈力,靈力竟像是一個皮球,漸漸洩氣,漸漸不支,面對四長老無窮盡的攻擊,她由剛開始的反擊,到現在只能全力抵抗。

不知道兩人過了多少招,由於強大的勁氣飛舞,左右兩邊的圍墻都有了強大的裂痕,而四長老也不好受。

“碰!”芯鸞飛被四長老再次打中胸口,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彤彤驚叫出聲,擔心的就要跑上前來。

“別去!”雪兒趕緊拉住他,對著他搖搖頭,眼睛死死的看著芯鸞飛,說起來容易,其實很難,她和四長老這短短時間的對抗讓她清楚明白,不是一個層次的根本無法比較,她註定是輸的那一方,可是,她不能被打敗。

“芯鸞飛,看在當初你也是我們秀麗山莊弟子的份上,我會給你留個全屍,別忘了當初你如何信誓旦旦的對我們所有人說,要我們後悔的,如今,你就會死在我手中,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們後悔。”四長老冷笑的說完,突然雙手向前比了幾個手勢,頓時一個偌大的火爆的靈力球在他的手中越滾越大。

突然之間靈力球發出可怕的力量,那種危險氣息逼迫的芯鸞飛連眼睛都睜不開,雖然已經受傷,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只要熬過了這一劫,那麽她將會面臨走向成功第一步。

突然她再次盤旋起體內的靈力,讓它們快速的恢覆起來,然而事實卻並不不如意,靈力只恢覆了一點,只見那光束球已經以火箭的速度向她射過來,那強勁的力道使得它在空氣中迸發出無限火花。

芯鸞飛咬牙,手指翻轉從腰間拿出一大堆藥物吞進口中,頓時那消失不見的靈力排山倒海一般洶湧而來,越聚越多的靈力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即使她覺的自己體內的靈力已經爆滿,可是卻依舊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體內火熱的如同身處巖漿之中,讓她胸口灼悶難忍,她猛地站起身,水行之氣在體內如銀河之星一般流動,很快把那些原本受傷的經脈和地方都修覆完善。

空氣之中那淡泊的五行之氣突然在這個時候聚集起來,全部迸發進芯鸞飛的體內,芯鸞飛只覺得火在心頭燒,難耐之下突然雙手向前一伸,一個散發著炙熱光芒的火球便向四長老打去。

芯鸞飛卻不知道,只知道心中悶熱,要找個地方發洩火氣,於是火球一個個接連的向四長老飛過去。

原本四長老要對付芯鸞飛的絕殺一招,卻在這種意外情況之下,被打破了。

反而芯鸞飛那一個個不要本錢的火球如同洪水猛獸向他擊打過來,打的他居然沒有招架之力,眼看就要打敗芯鸞飛,卻在瞬間被反擊過去。

幾個小屁孩都有些明白,這是芯鸞飛吃了那一把藥丸的效果,不用說,那定是增強靈力的丹藥,可是,他們害怕,害怕那丹藥有副作用,那樣對芯鸞飛的傷害可就大了。

芯鸞飛的這一波攻擊很是強大,那火紅的光球印紅了半邊天空,讓這個城市的人都有了多多少少的感應。

而珠寶更是一楞的想要立馬回來看看芯鸞飛的情況,卻在看見巷子那頭一大群人刺殺的對象之時頓住。

“冰痕?”

他看著在人群裏,一身是血的冰痕,他冰冷的雙眸像是冰天雪地裏的雪球,冷的徹骨和寒冷,可是,卻讓珠寶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

那種熟悉的體味只有他們這種獸才能嗅得到,他看著冰痕,眼中滿滿是震驚,而冰痕卻似感覺到有人來似地,看了他一眼,卻又瞬間和別人糾纏起來。

而珠寶,卻猶豫了,他看了眼帶傷的冰痕,已經堅持不了多久,雖然他強勢的殺人方式很奇特,幾乎一刀便能殺死一個敵人,可是,敵多,他寡,遲早他都會敗。

珠寶不再猶豫,忽然化身一條白影,穿梭與人群之中,和一大群黑衣人糾纏起來。

只一瞬間,因為多了一個人的加入,戰局立即扭轉。

124 靈魂到地球

芯鸞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去的,不知道自己是打敗了四長老,還是兩人同歸於盡,她是死了還是活著。

果然她是不自量力的,她使勁全力,再加上用了一大把丹藥,居然還打的那麽費力,甚至於後面她所有的攻擊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是自然反應。

她死了麽?為什麽現在她有一種在天空漂浮的感覺,為什麽眼皮沈重到睜不開呢?為什麽感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姐姐怎麽樣了?”李明看著把脈的大夫,焦急的詢問著,眼中滿是擔憂。

大夫放開芯鸞飛的手,搖了搖頭道:“恕我無能為力,她傷勢太重,現在陷入死睡之中,若想要醒過來,還得看她的意志。”大夫說完,嘆息一聲,開了一副療傷藥後就離開了客棧之中。

李明看著大夫的背影,咬咬嘴唇,再次看向芯鸞飛,眼中卻全是佩服。

父親曾經說過,只有在面對強大敵人的時候,才能爆發出強大的威力,只有自己勇敢面對,才能成長,若是面對困難,每每都要別人的幫助,那麽永遠長不大。

曾經他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他從來都覺得,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若是大家一起,那麽敵人不是很快就會被打敗麽?

可是如今,他漸漸明白了,就像姐姐,她明明可以叫珠寶幫忙,可是她卻不讓他動手,而是拼著自己的命對抗強大的敵人,最後爆發出強大力量,把敵人打死,這才是一個人的極限,可是卻需要在面對死亡之時才能爆發。

“姐姐會沒事的吧?”津泰為芯鸞飛牽了牽被子。希邑的道。

“吱!”

他才剛剛說完,頓時門被人推開,他們全都擡頭看向門外,只見珠寶一身是血,身上背著一個同樣一身是血,並且昏迷不醒的人匆匆進門來。

“珠寶哥哥,你這是?”雪兒驚訝的問道,卻見珠寶把人放在了房間裏另一張床上,然後他轉眼看向芯鸞飛道:“姐姐怎麽樣了?”

“珠寶哥哥,你怎麽還帶一個人進來啊。看他這樣,會帶給我們麻煩的,更何況姐姐現在重傷。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問題,你怎麽能還給我們加負擔呢!”雪兒生氣的跳腳,狠狠一剁地面後對珠寶滿滿的不滿。

可是珠寶卻不管這麽多,他相信自己的嗅覺沒有錯,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麽,姐姐的傷也就不是問題。

他不再回答雪兒的話,而是用剪刀剪開了冰痕的衣服,然後從芯鸞飛那裏拿來幾瓶止血藥粉,給冰痕灑上。

冰痕的傷勢很嚴重,基本上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大大小小的傷,新傷舊傷無數,他仔細的為他清理完傷口過後。再次為他抱紮好,才松了一口氣。

他把一切做完,卻疑惑了一下,然後手指猶豫的想冰痕的面上摸去,一番探索過後。果然在頭皮上摸到了一點邊痕!

果然!他心中驚喜,卻更加疑惑。想不明白他為何要當一個殺手,明明他是那麽愛生命的一個人……

“珠寶哥哥,你幹嘛啊?”彤彤疑惑不解的抓抓自己的腦袋,看著珠寶一系列動作,似乎饒有深意的樣子。

雪兒也發現了不對勁,看著珠寶的神情,好像這個人是個多麽了不起的人物一般,可是她卻清楚的記得,他是殺手,天下第一殺手。

而其他孩子也看著他,記得珠寶一直都是最關心芯鸞飛的,如今芯鸞飛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居然如此淡定,也難怪他們覺得事情蹊蹺。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那麽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珠寶淡然說完,端起地上的臉盆,然後走出門外。

幾個小孩看著他的背影,雖然不知道珠寶說的另一個身份是什麽,不過他們卻都松了一口氣,既然珠寶抖如此放心,那麽他們還擔心啥?根本沒有必要。

於是幾個小屁孩除了照顧芯鸞飛外,繼續該幹嘛幹嘛,只不過回去的路途加長了。

而芯鸞飛卻陷入了一個迷蒙之中,她漂浮在天空之上,熟悉的藍天白雲,熟悉的高樓大廈,熟悉的鄉村之地,可是熟悉的房子之內空空蕩蕩,卻沒有媽媽的身影。

她看著空了的房間,頓時心也是一冷,忽然樓下走來一人,是隔壁的張二娘,她立即跑下去想要問問媽媽的去處,卻在手拍打向張二娘的肩膀之時,穿透而過。

她,只是一抹靈魂……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卻又馬上跟上了張二娘。

只見張二娘回到了家中,對著丈夫笑道:“今日我去城鎮看望李大娘了。”

李大娘!不就是芯鸞飛的媽媽麽!

芯鸞飛瞪大眼睛看著張二娘,等著她說下去。

“她怎麽樣了,還好吧?”張二娘的丈夫趙氏擺弄著手裏的菜,問道。

“嗯,還好,a市人民醫院的醫療條件不是一般的,她的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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